确实需要涂抹点清爽降温的消炎药膏,但以白钥的性子,怎么受得了这么私.密的事大剌剌地说出来,她脸颊飞起一坨红晕,缩头乌龟似的恨不得脑袋埋进胸膛里。
栾含打开了盒子,一股淡淡的芦荟清香蔓延开来,还怪好闻的。
栾含早就看过成分了,纯植物无污染,对母婴都没伤害。
她淡淡问道:“两个选择,1.我帮你……”
白钥忙不迭摇头:“不用了!”
栾含看了她一眼,又说道:“2.你自己来。”
白钥犹豫了下,忍辱负重地点头:“我自己来。”
大概是怕逼得紧了出事,栾含也没坚持,将药膏放在她的面前,扬了扬下巴:“那你来吧。”
白钥不动弹。
栾含皱眉:“怎么?没力气?要我帮忙?”
白钥嗫嚅地问道:“你、你出去。”
谁知栾含竟然笑了:“出去?我出去了怎么知道你有没有乖乖上药。”
白钥闻言,脸刷的红的都能滴出血来,她紧攥着药膏,外皮都要被指甲抠出一个洞来:“你在这,我怎么上药?”
“我是绑着你的手了,还是挡着你的伤口了?”栾含问道。
白钥知道她摆明了是想戏耍自己,紧抿着唇不说话,也不动。
栾含又叹气,伸出手:“药给我。”
白钥下意识缩了缩手。
栾含说:“乖。”
明明是很温柔的话,但白钥却莫名听出了危险的威胁意味,她身子都僵住了,抬起脸,露出一双恳求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