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含伸手拿过了被汗水浸湿的药膏:“不抹药会发热的,到时候受苦的还是你。”
她轻轻一推,原本还坐着的白钥立刻躺了下去,被子被猛地掀开,甫一接触到凉的空气,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药膏很清凉,栾含的动作很温柔,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就像是一只只小贝壳,可爱又迷人。
白钥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死死咬着嘴唇,不愿发出一丝声响。
好在栾含是真心为她上药的,没为难爱她,只说了句:“肿得挺高,你放松点,不然里面抹不到药。”
白钥吸了口气,恨不得当场失聪,没听见这句话。
药物加了薄荷,风一吹,透心凉。
白钥打了个哆嗦,而栾含动作一顿,旋即轻笑出了声。
她凑上去亲了亲白钥滚烫的耳朵尖,低声道:“我可真是捡到了宝贝。”
余光瞄见她的手,白钥也深深觉得自己捡了个宝贝,她眼睛一直盯着沾染了药物的食指,又觉得中指好似要比食指长那么一点,有些遗憾。
栾含显然不知她心中所想,还以为她不想看见自己,替她盖上了被子:“慢慢就会习惯了。”
“饿了吧。”栾含说,“李婶熬了小米南瓜粥,放了点红糖,我去给你端上来。”
白钥叫住她:“栾总。”
栾含回头:“说好的叫姐姐呢?”
说好的时候,你也没这么霸道总裁地上我啊,栾总这个称呼好带感!想想都湿了。
白钥不回应,低着头轻声说:“能给我件衣服吗?”
栾含:“现在不行。”
白钥:“……”不至于这么小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