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白钥猛地甩开她的手,拧着眉痛心道,“你以为成婚是办家家酒,是儿戏吗?你可知道成婚意味着什么?我不是男人,我甚至没法跟你……”那种话白钥说不出来,但她却不得不让表妹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脖子青筋暴起,她死死咬着唇,磨着后槽牙道,“给不了你快乐,我不能,剥夺你一个做母亲的权利!”
白钥撇过脸,不愿再看她一眼,指着门口的方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有不妥,表妹请回吧。”
她面上有多深明大义,心里就有多纠结不舍和痛心,白钥心中悲凉:“表妹,对不起,就不这小身板,真给不了我想要的!”
系统冷漠脸:“你可以含泪做1。”
白钥:“不,我不仅要做纯零,我还要吊最美丽最妖娆最女人的1,这种哭哭唧唧的,一看手上动作就不利索。”
白钥嫌弃地点评着:“你看看她那小身板,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抱的时候一点凹凸的压迫感都没有,而且我的手往哪儿放?这点翟青阳就很好啦,她抱上来的时候,我胸口被压得都快喘不过气了,但那么绵软q弹,就算是窒息也不想让她挪开,还有那一把小蛮腰和挺翘的……”她说着口水都要落下来了,吸溜的时候手不自觉描绘着那个形状,向往道,“放在腰正好卡住,丝滑细腻,劲瘦柔韧,要是放在……那就更不用说了,完美的弧度……”
系统:“呵呵。”
白钥:“?”
系统:“说这么多,其实就只有一句。”
白钥:“……就算她含泪做了1,好像也没法满足我,我喜欢刺激的。”
系统整理了好几个g的资料发给她:“这些都是在性行为时想要获取更强烈的更冲击的刺激时突发意外的案例,事实上还有很多……不同类型同一结局。”
白钥:“……谢谢。”刚才还心潮澎湃,波涛汹涌呢,现在……一瓢冷水泼下来,火星唰地被冲的一颗都不剩。
她心累,身体更累,对着表妹说话也没了耐心:“你走吧,我困了,要休息了。”
表妹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亲了上来。
白钥猝不及防,瞳孔放大,就这么呆愣愣地看着陡然放大的脸。
“你们在做什么?”突然,一声怒喝像是一道惊雷,彭地在白钥的耳畔炸开,白钥抬头,对上翟青阳怒气几乎要凝成实质溢出来的眼眸,不自觉打了个寒颤,竟是颤巍巍道,“没、没干什么啊。”
“谁让你进来的?”表妹看到翟青阳,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厌恶神色,她转头看向白钥,做了个口型,“她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