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成功踏地。
“……”
雪闲顿时哭笑不得的往流苏望去。
这么黏人?
走动间,因他外袍松垮跨的套在身上,露出里头单薄里衣,在靠近门边木桌时,流苏忽地腾空飞至他面前,阻止他倒水。
雪闲只好停下脚步,有些无奈的将衣袍拉好,道:“这样呢?”
眼前缀饰这才慢慢降下,挂回他腰间。
雪闲拿起瓷杯饮入时,不禁有种家管严的错觉。
每回他外袍未穿戴整齐,流苏便会设界,防止他靠近门口。
直到衣袍确实拉好,腰带系上,连里衣的一小角都瞧不见,才愿意放行。
雪闲一面捧着瓷杯喝水,蓦地流苏又开始震晃,细绳腾空扬起,朝着某一方向。
雪闲往那桌边看去,发觉是奚云上午来时随手留下的纸包,他便道:“这是奚云的东西。我明日便拿去还他。”
怎知流苏突地舞动的更加大力,连雪闲的外袍都因这拉扯力道,被弄得有些散开。他不明白流苏的用意,只好用手轻抓住细绳,作为安抚。
怎知房中突地啪的一声,最近的一扇窗扇忽然自动打开!
雪闲正疑惑外头无风,锁上的窗子怎会凭空被推开,接着就见桌上那抹纸包,缓缓浮起…
咚!
纸包被大力扔出窗,砸在地面的声音。
窗子随即又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