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纵抿一抿唇,说:“自是要他们知道,阿父、阿娘与我受到何等不公。”
这么一来,哪怕殷玄换掉所有北地官员,也不敌民心所向。
观澜缓缓说:“那你们就不能直接走。”
秦纵:“要与殷玄演一出戏。”一顿,意识到问题好像绕了回去。
他如今都很难从金鳞卫的重重包围下带走父母,更何况是被殷玄擒住之后呢?
秦纵不知道观澜所见,但他能想到,这么一来,自己要面对怎样艰难状况。
秦纵垂眼,看着桌面上的纹路。
他的思绪仿若化作一个小点,在那些纹路上步步前行。
走过一个弯儿,碰壁。绕回去,换个方向,一样得不到好处。
他心情渐躁。这时候,旁边的茶杯落入秦纵眼中。
他短暂怔忡,随即,凝滞的思绪像是迎来一股猛烈水流,豁然洞开!
秦纵蓦地抬头,问观澜:“你愿帮我?!”
对啊!他已经知道,观澜能够把他拉入方才那样与旁人完全隔开的环境,能让他在眨眼工夫内从城内来到城外!有这份本质,将他与父母从宫中带出,又有何难?
秦纵眼前发亮,目光灼灼。
在他视线之中,观澜还是那副懒散、略带一丝好笑的模样,说:“我以为你已经知道。”
秦纵命运再变!
最大的问题得到解决,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轻松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