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煦抱着他的手,亲昵地蹭了蹭,开心地眯起眼。

就,真的很像小狗。

陶亦然心软得一塌糊涂,以致于给对方吹头发的时候,还会用手作梳,轻柔地替对方整理头发。

吹着吹着,江子煦打了个呵欠,揉着眼睛,脑袋一点一点地:“困。”

“吹完再睡。”陶亦然无奈地伸手,托住对方的下巴。江子煦顺势将下巴搁在他掌心,歪了歪头,脸颊与炙热的掌心紧贴,清亮的眸子一瞬不动地盯着他,“阿然。”

陶亦然叹气:“为什么一直要叫我名字啊。”

这话一出,他感觉自己掌心忽然出现莫名的挤压感。定睛一看,江子煦气呼呼地鼓起了腮帮子,瞪他:“那个家伙为什么也能叫你阿然?”

陶亦然:“……啊?”

“背着你叫也就算了。当着你的面这么叫,你都不拒绝他!”

说着说着,江子煦就气得将头转向一边,用被吹得蓬松的后脑勺对着陶亦然,充满了“我生气了还不快来哄我”的暗示。

陶亦然微愣,放下吹风机,觉得有些荒谬:“你这是……”

虽然这么说有些难以启齿,甚至有点自恋的嫌疑。但看这个表现,怎么都像是在吃醋啊……

卧室瞬间安静无比,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

江子煦躺了一会儿手心,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又将脸转了回来,后怕地去看他的表情:“你生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