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记得,之前桥桥生日会,他可是盯着桥桥发呆了好久。”
“小时候他们还一起玩了,长大了,桥桥可看不上他了。嫌他呆,没情调。”
太爷爷怒道:“你们这些嘴碎的女人!又把小资情调当成推崇!”
奈何现在几个女人八卦上了头,没人管他,又继续聊了起来。
“说起来,桥桥,他爸跟你二舅在一个会计所,听说去学的什么马-列?”
“马-列主义思想!”
殊妈妈思忖到:“这样的男孩应该很有政治觉悟,思想上比较进步。”
二姨也赞同,“说是这几天都在沪都,要不桥桥,你们抽空见一面?”
“不要。”殊桥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她就剩不到一天多的时间了,还要去相个亲?除非她脑子有毛病。
殊桥现在只想赶快吃完这顿饭,然后打听打听,组织上有没有什么支教西北的计划,让她也凑一凑,填个申请表。
“你瞧这孩子,还害羞了。”二姨捂嘴偷笑。
殊桥面无表情。
她家小姑姑忽然说,“就算桥桥想见阿,估计也难了。我怎么听说,人符家要送这个小儿子去西北。搞什么支教呢。”
他太爷爷本来在喝闷酒,最烦一群女人逼逼叨叨,一听到这,终于面露了一点欣赏喝喜色,说:“不错,有思想!”
太奶奶一把把他的酒杯抢过来,瞪了他一眼,嗔道,“少喝点就更有思想了。”
殊桥来不及欣赏两个老人的打情骂俏,一听西北、支教这样的字眼,简直是条件反射地清醒了过来。
“太爷爷说得对!”殊桥声势浩荡,中气十足地说,“在这样的紧要关头,这个男同志能有这样的觉悟,做出这样的选择!实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