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你虽然是傻逼,但你在做自己,替你感到开心。”
络腮胡虽然不知傻逼是何意,但带着傻字,定然不是好话,正准备做些什么,却听见知府咳嗽了一声。
走了约莫有半个时辰,柳无故被推进一间破屋子里,空气里都是灰尘的味道。
一只浅蓝色唯独头顶鹅黄的鹦鹉飞了出来,成为这破屋里的一抹亮色。
“啾啾,啾。”叫你嘴贱,该。
看着被捆成粽子的柳无故,那张俊美夺目的脸沾上了灰尘,眼被黑布蒙住,显得有些狼狈,以及...脆弱,而他手腕上全是粗绳摩擦产生的红痕。
方才还说着活该的啾崽,别别扭扭的飞到他面前,费劲的用嘴衔开黑布。
柔软的羽毛拂过柳无故的脸,带来微微痒意。
柳无故睁开眼,张嘴第一句:“宝贝,你用嘴衔这么久,口水浸润了黑布现在被你掀到我额头,沾我头上了。”
小肥啾:.....
小肥啾:........
它忍住了朝柳无故吐口水的念头,试图用翅膀将黑布薅下来重新盖在柳无故眼睛上。
朕真傻,真的,心疼谁不好,心疼一条狗。
柳无故忍着笑:“别别别,错了,我知错了。”
知错你倒是收一收你遮不住的笑意啊混蛋!小肥啾气得拿翅膀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