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鹦鹉身体里情绪变化极大的小皇帝,下意识用翅膀捂住嘴,刚刚柳无故震碎若干瓦片时他就很吃惊了,如今见到这一幕,吃惊不减。
“啾啾..”
朕在这鹦鹉身体内脑子不灵活,定是柳无故第一次见朕时将朕脑子弹傻了。
替自己变成鸟时的种种行为找到一个合理借口的小肥啾拍拍翅膀飞到柳无故头顶落下。
它没发现,这样的柳无故它竟一点害怕都没有。
人和动物的天性恐惧比自己体型庞大力量强大的东西,如人害怕猛兽,鹦鹉在柳无故面前,柳无故是它上百个那么大,又武功高强,对人毫不手软。
可小肥啾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又飞到柳无故头顶作威作福,把他的头当作自己的窝。
约莫是因为,柳无故从未将自己的力量,真正用在小肥啾身上。
柳无故好整以暇的绕过两人,搬了一把凳子坐下。
“说说吧,你们的罪证在什么地方。”
盏州守备作为武官,深知面前这个人的力量,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不管我事啊,都是他,都是知府大人叫我做的。”
盏州知府猛地拔腿就跑,一枚石子从他面前划过,嗖的一下射穿了他身后的门。
被石子擦过的脸火辣辣的痛,血顺着脸蜿蜒而下,盏州知府腿不受控制的发抖,男人低沉如鬼怪般的声音传来:
“再跑一步,射穿的就是你的头骨。”
盏州知府哆嗦着走回来,喊不敢喊,跑不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