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说严嫒怀孕了,此事....”
黎星宿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柳无故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深沉,越来越炙热,哪怕他想当作没看到都不行。
黎星宿不自在的偏过头去,暴露出绯色的耳垂,“皇后!朕的话你有在认真听吗?”
柳无故手随心动,伸手捏住了那牢牢抓住他视线的耳垂,软软的手感,因为通红还有些温烫:
“陛下的耳垂像暖玉一般,惹人怜爱。”
黎星宿猛地挥手拍掉柳无故的手,凶巴巴的站了起来:“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面对怒气冲冲的小皇帝,柳无故面不改色,神情甚至有些无辜:“陛下,臣方才没说话啊?”
不要脸!
黎星宿气得拿手指着他,一双鹿眼圆睁,漂亮的脸上带着怒意,忿忿不平的问:“你没说吗?”
柳无故甚至气定神闲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臣没说啊,若是陛下非要说臣说话了,那不妨陛下说说,臣说了些什么?”
黎星宿瞪他一眼,嘴唇动了动,手指捏成拳又松开,好半天过去,泄气地坐回椅子上:
“是,你没说。”
这个狗东西,吃定了朕说不出那种羞耻的话!
不要脸!
柳无故桌下的手死死的握成拳,用疼痛刺激抑制自己不要笑出来。
小皇帝,逗起来真好玩,以后定要常来。
他轻咳一声,生硬的接上话题:“我有一个朋友,是个大夫,巧的是他前些日子被请去看诊了。”
“看的就是这个严嫒,确诊怀孕,不过孩子还很小,不足两个月。”柳无故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