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大夫看不出来,我朋友他医术高超,能诊出来。”
这个真是意外收获,柳无故让尔千松想办法成为宰相府的大夫,前些日子尔千松告诉他,宰相府有一个刚怀孕的年轻女子,不像是妾室,更不想柳家小姐,下人们都叫她严小姐。
黎星宿嗤笑道:“莫不是怀了柳相的孩子,想按在朕的头上。”
柳无故也道:“谁说不是呢。”
“柳永昌那个老匹夫能稳坐钓鱼台这么多年,大半原因还是他那个儿子。”
黎星宿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有些期许的问道:“那依皇后之见,该如何?”
柳无故轻飘飘的看他一眼,喝一口茶:“杀了便是。”
四个字被他说得杀意凌然。
黎星宿眨眨眼:“没了?”
“没了。”柳无故回以轻笑。
黎星宿无言以对,平日里见柳无故能说善辩,还以为是什么聪明人。
结果还是一根筋的莽夫。
柳无故不用猜都能知道小皇帝在想什么,心思全写脸上了。
“柳永昌的儿子柳文柏,他才成为大将军几年?”
柳无故看着小皇帝一笑,伸手比了个数字:“不足五年。”
“十万边军一直是由文老将军掌握,文将军死后,柳文柏才掌军。”
“五年时间,他柳文柏能将军队尽数掌握在手中吗?”
柳文柏不能,他没有那个能力也没有那个魄力,上一世柳无故就没将他放在眼里。
十万边军,听上去很多,可打仗没有好的将领就是一盘散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