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燃反倒笑笑:“来都来了。”
“嗯,凭我给你看病这么多年的交情,我吃席应该不用交份子钱吧?我先说好了,我随时要出诊,不能喝酒,记得安排我坐小孩那桌。”
“?”
“算了,我跟你说什么,跟你爸妈说比较靠谱。”
祁燃沉思了会儿,皱眉说:“那你可能没机会了,我不会和他结婚的。”
“??”
李时:“不是,婚宴和丧宴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迎亲路上》和《大出殡》的区别?”祁燃困惑地说:“不都是要吹唢呐的吗?”
李时二次被哽,说不出话。
祁燃深吸一口气,很认真地看着李时:“我问你一个问题,有没有什么医学手段可以检测出我是不是处男?”
李时喜提三哽:“你自己心里没数?”
“我要知道还会问你吗?”祁燃有些沮丧,双眼无辜又委屈地看着对方,“有处男膜这种东西吗?”
“……”
李时收拾诊箱就要走,还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扔给祁燃。
一脸惋惜:“抱歉,术业有专攻,我看不了精神科,你找我同学吧。”
眼见李时气鼓鼓地来了一趟又离开,祁燃有些失落地将小卡片塞进口袋。
寻着上辈子的记忆,他拨通了未烟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