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祁燃那天生日,他调出别墅的监控,看到青年兴奋地布置着别墅,甚至自己做了蛋糕。
明明是祁燃的生日,明明该被送蛋糕的是祁燃,这一切都该是他这个法律意义上的伴侣来做……
等到暮色四合,等到夜华初上,又等到冰淇淋蛋糕彻底融化,可未烟……只是打来了一个电话,冷静克制地说:“不用等我吃完饭,紧急会议。”
祁燃揪着切蛋糕的刀:“可今天是我的……”
他话没说完,被打断。
“在忙,晚上不回来了,你自己早点睡,挂了。”
“……”
紧接着,一阵忙音。
冰淇淋蛋糕彻底化了,上面描绘的两人结婚照q版小人也融了。
其实一个小时前,若仔细看,能发现这两个小人画的特别好,那是天生没啥艺术细胞的祁燃努力练习很久,才画出来的。
从领证开始,他就在学习怎么在蛋糕上画了,但纪念日那天,他没等到未烟,冰淇淋蛋糕化了,他生日这天,本想当作纪念日一起过,但还是没等到,蛋糕又化了……
他眼眶通红,对着担忧他的顾姨说:“您去休息吧,我把蛋糕吃完就去睡。”
他一个人吃完了整个蛋糕,撑到胃疼。
明明二十多岁的大小伙了,竟不争气地掉了眼泪。模糊了手机屏幕。
手机屏又亮起。
他满怀期待地看去,发现是远在异国他乡的父母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