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掉眼泪后,他接了电话。
开开心心地和父母聊了会儿天,接受了父母的祝福,看着银行卡又多了好几个零,假装开心地哇哇大叫,还扯谎说和未烟感情特别好,说今晚有个重要会议,未烟准备推掉回来陪他过生日,他拒绝了,还说不希望未烟为了自己耽误工作。还说未烟亲口说了晚点回来带他去看星星。
挂了电话后,祁燃望了眼天色,今晚没有星星,甚至隐隐要下雨了。
孙泽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想都不想,就说要去找孙泽。
孙泽震惊,因为他在会所,男男女女关系混乱,玩得很开的那种地方。
祁燃从小就很守男德,从不进出这种地方,更何况领证结婚后,他就像是一个家庭主夫,和以前那些玩得很乱的朋友都绝交了。
怎么会……
那晚,祁燃哭得很厉害,喝了太多酒,什么平时觉得难堪的话都往外吐,根本不怕人嘲笑他。
“我虽然有老婆,可我比和尚过的都清心寡欲。”
“孙泽,你不知道,我都认识他快五年了,领证也好几年了,我至今还是个处男呢,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
“他从不愿意和我鼓掌,我经常睡不了床,十次有七次都是打地铺,那地板硬的啊,你们有的那个腰椎突出的毛病基本与我绝缘。”
“……”
他说了很多,发小孙泽都听呆了。
发小心疼他,当即找了好几个技术又好,经验又丰富的技师,给他开荤。
祁燃却在稀里糊涂中一边抹眼泪,一边哭着推拒说:“我老婆说了,男人最好的礼物就是贞洁,我要留给新婚之夜,你……你们不能这样。”
孙泽:“妈的,活该你被老婆欺负!你贱不贱啊?”
祁燃醉狠了,多年委屈积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