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人直接放冷木仓,也说明了他也知道自己处境危险,这里是最适合猫冬的。
朱逸群想到这儿,拿着手电筒出去了,溜达了一圈儿……除了他们往回抬人的脚印,还有脚印远远地缀着。
“你们往回抬老五的时候,有没有人拖在后面?隔着有那么四五米?”
“没人,我们都搁一起呢。”马宏发说道,说完他不吱声儿了,“那人跟过来了?”
朱逸群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一包消炎药,“先把消炎药给老五吃上。”
老辈人的药挺好使的,木炭也起到了止血的作用,但是做不到无菌处理,能不能缓过来全看命,得加上消炎药。
朱逸群把带来的民兵也留下了,安排他们跟狩猎队新人一组站岗放哨,让他们自己排班,隔半个小时换一次班,屋里的人除了老爷子马占海和朱逸武之外谁也不行睡,困就打扑克。
他带着木仓出去了。
“大林子你干啥去?”马占海叫住了他。
“整死他去。”本来他跟那人没啥仇,但他现在伤了朱家的人,对整个狩猎队起了歹心,不能留。
“你一个人行吗?”
“还行。”他一个人要是弄不了一个野路子出身的,让人整死了也活该。
朱逸群出了狩猎小屋,转眼间钻进林子里,就不见了踪影。
那人现在正在犹豫纠结呢,从白天守到天擦黑,饼干那玩意儿不顶饿,他吃了一整包肚子照样饿得咕咕叫,身上带的烟拿出来了不敢抽,只能喝酒壮胆。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擦黑,忽然外面又来了五个人,听他们说话,正奔着他来的。
他想跑了,可往哪儿跑呢?民兵进山了,外面估计也封山了,他开始后悔自己为啥要往山里跑了,城里虽然危险,但是找间空屋子或者是民房,往里面一钻,把里面的人全杀了,藏几天还是不成问题的,进了山光是活着就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