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组织的事情,几人的表情勉强鲜活了一瞬。

诸伏景光咳了两声,声音沙哑地道:“zero,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好的?”

当时降谷零被神谷哲也从井上抛下来,伤口就是处于愈合的状态,仿佛一秒从濒死被拉成满血,哪怕知道是也修复剂的作用,但诸伏景光还是想听他亲口说。

尤其是——为什么神谷哲也没有被治疗?

诸伏景光永远不会忘记神谷哲也倒下的那一幕,像是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倒,又像是已经做完了一切的解脱——他甚至还带着丝丝笑意,那双被血色包围的浅金色眼眸中,看着他们,又像是什么都没看。

那停机坪上的夜风啊,卷起了周围树林的叶子,带着冷肃和死亡的味道。

离开本体的树叶,只会枯萎,落到地上,被踩进泥里,没有任何未来。

后一种设想让他浑身发寒,身体不由自主地动起来,冲过去,接住他。

几乎是冰凉的青年倒在他的怀里,让诸伏景光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大喊的本能。

他脖子上的项圈终于绷断,最后一层束缚解开,但诸伏景光却没有感到任何喜悦。

似乎那枪下去启动了项圈的自毁模式,神谷哲也的脖子上,一片带着血色的乌黑,像是不详的纹身那般,仿佛随时会夺去他的性命。

但最后,他也只是抬起头,看着同期们担忧的目光,呢喃道:“救护车……”

拜托,不管谁,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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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几人盯住的降谷零抿着唇,有些发黑的血沾在他身上,让他比起公安,更像是波本——被宫野志保一拳打到的地方,血反倒被抹去了一块。

他只是淡淡地道:“神谷哲也把修复剂给我用了,两支——只有两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