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到前面,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伴随着江宁灼缓慢的步伐越来越快。

下一刻,他整个人都被扑倒在了床上。

浓郁的酒味传来,江宁灼蹭着他的脖子撒娇道:“寒舟,是我。”

“你喝醉了。”路寒舟伸手摘了他的发冠,免得伤到自己的脖子。

一头墨发全部散在了他的身上。

“我没醉寒舟。”江宁灼的手去找路寒舟的,十分自觉地与他十指紧扣。

路寒舟因为他的重量根本起不来,挣扎了两下也只好放弃。

江宁灼似乎粘了个够,伸手就要去碰路寒舟的流苏珠头帘,但手被路寒舟握住了。

原因无他,路寒舟只是透过头帘看他,都紧张的要命。

他说:“太热了,这喜服好烦。”

话音刚落,“撕拉”一声,喜服就只剩了个开叉的里衣。

“……”路寒舟觉得宗祁月知道了一定要找江宁灼算账。

红烛帐暖,江宁灼在路寒舟身上遮去了不少,只剩碎光,他伸手拨开路寒舟的头帘,终于看到了路寒舟红扑扑的脸蛋。

没忍住在上面嘬了一大口,笑道:“寒舟,这在人界叫掀盖头。”

路寒舟之前潜入封宗时就差一点被江宁灼掀盖头一次,当时吓得要死,现在倒是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