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柳兄是囊中羞涩?”宋远山知道柳媚儿是地方州县出身,家境在满地都是黄金的都城,自是再寻常不过的了。
“嗯。”柳媚儿每月俸禄都上交给常氏,零花钱总共也没几两银子。
至于武家宴会,柳媚儿才舍不得浪费银子去讨好巴结。
方才被恶仆拦住,柳媚儿都不想赴约了。
没想到却遇到宋远山的照顾,柳媚儿很是认真的怀疑他可能喜好男色,否则怎么也不该对自己这般热情。
因着心间这般困惑,柳媚儿宴会刻意跟宋远山保持距离。
夜里回府柳媚儿泡着脚同黛姐姐说起宋远山的事。
日志,黛姐姐现如今没时间看,自然只能柳媚儿自己每日汇报。
而且这就是黛姐姐的惩罚。
姜苌黛卧坐在床榻听着柳媚儿的话语,偏头有些讶异道:“你为何会如此想?”
“他以前对我还很冷,现在对我太热情,实在不太习惯。”柳媚儿拿起帕巾擦了擦脚应。
“或许他是想向你打听点什么吧。”对于宋远山的性子,姜苌黛多少是知晓些许。
这人心思缜密,而且极其善于伪装,但凡武家兄弟失势,恐怕他立即就会倒戈相向。
柳媚儿困惑道:“我只是个小小的工部侍郎,他是一朝太傅有什么值得向我打听的呢。”
“总不会因为我是黛姐姐驸马,所以才想来套取消息吧。”柳媚儿端起水盆起身,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可细想好像又有些道理。
姜苌黛见她回头来张望应:“幸好你还不至于太迟钝。”
柳媚儿脚踩着木屐还有些冷的紧,待重新回到床榻,连忙一骨碌的钻进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