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病榻上的容悦面色苍白昏迷不醒,岳月打着哈欠催促:“她真没事?”
“岳将军放心,现下已经施了针,只要再好好服药,不出三日必定痊愈。”
“那多谢了。”岳月拿着药方连忙赶着齐大夫出了门。
待岳月一个人熬好药汤端进屋时,容悦已经醒了过来。
“我这是在哪?”容悦勉强的撑起身,只觉得头晕目眩的厉害。
“这里当然是本姑娘的闺房了。”岳月探手将容悦按在床榻不满的叮嘱,“你别动,现在你是病人,要是再摔着我可不负责啊。”
容悦呼吸微急的咳嗽几声,整个人无力的躺在床榻迷糊的问:“柳驸马她人呢?”
“你傻了吧?”岳月将药碗放至一旁晾凉,探手停在容悦额前试了试温,“昨晚柳驸马已经跟我回城,你忘了?”
“这样啊。”容悦隐隐的想了起来,这才松了口气。
岳月拧着帕巾搭在容悦额前道:“我听说长公主发了大怒,你手上的燎泡还是我给你包扎的呢。”
容悦神情哀伤的闭上眼,依稀还能回想长公主那想要杀了自己的眼神低低应:“嗯。”
“你就一个嗯啊?”岳月不满的哼了声,“算了,你现在是病人,我不跟你计较。”
话音落下也不见容悦吭声,岳月探头张望才发现容悦眼角闪着泪光,心间不由得又气又心疼。
长公主说无情也是真的无情,明明知道容悦病了,甚至都派齐大夫来诊治,可就是不来看看容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