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翻涌的湖水可谓是壮观的很呐。
其间隐隐还能听见宋远山的哀嚎,岳月探手捂着耳朵念叨:“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报应!”
“难怪这里一直长年阴寒,想来就是因为他们的怨念吧。”容悦从军多年,假若不是亲眼见到这般地府场面,恐怕无论如何都是不会信的。
岳月探手抓住容悦的手出声:“你啊,别再多情善感了,这地方瘆得慌,咱们快些走吧。”
容悦微愣的看着拉住自己的手,唇瓣微启道:“你真是没大没小,我看这回你顺路回家去吧。”
“你想赶我走?”岳月偏头看向容悦,眼眸满是委屈和愤怒。
“我不是赶你走,而是你正好顺路回新都,难道就不想回家去看看你父亲吗?”容悦避开她的目光,试图挣脱开她的手。
岳月却不肯依,死死的握住容悦的手念叨:“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做梦去吧。”
容悦无奈的跟随她穿过密林低声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再苦也没有你苦。”岳月气的心口疼,偏头瞪着容悦,“人家长公主心里只有柳、柳姑娘,你在一旁看着她们卿卿我我,难道不苦?”
“这是我自己的事。”容悦难堪的偏头避开目光应。
“好,这是你说的啊!”岳月生气的甩开容悦,气恼的上了马,红着眼看向一动不动的人,“老姑婆,我是看你又老又丑才可怜你,看来我真是瞎了眼!”
说罢,岳月骑马转身顺着官道消失在视野之中。
容悦怔怔地看着黑漆漆的山林,一时竟不知自己该往哪儿去。
长公主曾交待过自己,现在自己已经是自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