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云雅茹想了想,还是将和侯老爹的谈话和白玉堂简单说了一遍,只不过她到是觉得那人并不慌张,要不然也不会有闲情坐在面馆吃面。
单从话语,白玉堂也没有从中间发现什么不对劲之处。
她略做思考,这才开口:“大人,在下发现他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官差找上。”
“我刚刚也注意到了这点,看来他应该是有所依仗。”
二人喝完茶,吃完点心,便和四九一起离开了茶楼。
云雅茹在脑海中始终在想着寇府灭门案,窦义被人救出,又被藏在棺木中送出城,这一系列的事情,里面还有诸多疑惑,就是那个救窦义之人,窦义是否真的不认识,那他们救他出去的目的又是什么?
难道这些人只是想扰乱他们的视线,故意将这起案子搞得复杂,如果云雅茹一行人没有出现,那么这个窦义现在又该在哪里?
而吕县丞、洪师爷、郑捕头三人又在本案中各自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云雅茹发现这起案子,应该是她出任县令以来最为复杂的一起,它就如一根长线一样,不知道绕了多少,感觉有些闷闷的。
……
一回到县衙,云雅茹直接让红叶将佟画师和窦义叫了过来。
“大人!”二人没多久,便齐齐来到了偏厅。
“窦义,你现在还记得给你那封恐吓信之人,还有本县再问你一次,那封恐吓信现在可还在你的身上?”云雅茹也没有废话,看见窦义进入偏厅,便直接将问题问了出来。
“好像是那个穿着衙役服饰的男子,又好像不是,草民真的记得不太清楚了。”窦义略有些歉意的说道。
“这样,你一会儿尽力将你还记得地内容,全部告诉佟画师。本县相信通过你的描述,他一定会画出来,到时候,只要两幅画一对比,就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同一个人了。”云雅茹淡淡道。
窦义点了点头,心想现在只能这样了,他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要杀寇府一家,毕竟自己虽然被县令大人洗脱杀人嫌疑,但是那些黑衣人为什么要杀他,他自己到现在都还是一头雾水,如果不是担心自己的小命不保,他现在一准已经回家了。
佟画师这才明白过来,云大人是让他过来画画,便和窦义一起去了一旁的隔间。
……
在佟画师通过窦义叙述画像时,云雅茹也没有休息,她决定再去一趟县衙大牢。
“大人,你这是还想去审问那两个要杀窦义的黑衣人。”白玉堂朝隔壁望了望,小声问道。
“是啊,现在暂时没有其他线索,我们只得再去一趟了,希望这回能有所收获。”云雅茹长长叹了口气。
“白兄,我现在突然有个新的想法,我说出来你看看,我们在讨论讨论。”云雅茹脑海中一道白光划过,一个模糊又不是很成熟的想法,突然灵光乍现。
“大人,你说,我听着。”白玉堂也有些好奇。
“白兄,你说这个救窦义出牢狱之人,会不会另有所图?而那人之所以想法救窦义,其实不是为了救人,而是为了做实窦义杀害寇府一家的行为,这样的话,你说有没有可能,他还有他那伙人才是真正杀害寇府一家的真正元凶。”云雅茹淡淡瞥了一眼白玉堂。
云雅茹说的这种可能,她们之前都没有从这方面考虑过,被她一提起,白玉堂倒是也觉得有这种可能,但是也不排除她们之前的那种推测,主要还是目前线索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