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为什么会突然怀疑那个救窦义之人,还说那伙人有可能是杀害寇府满门之人?”白玉堂觉得云雅茹这次的思维跳的太快,她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白兄,我们之前是不是都觉得窦义这人无权无势,怎么会突然有人好心要去救他?”云雅茹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反问道。
“这事确实透着古怪,怎么解释也解释不通。”白玉堂眠皮紧盛,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么如果不是凶手故作玄虚,我暂时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毕竟之前还派人送来恐吓信,以一家人的性命来要挟他,这才没有多久就又想要救他,这其中一定有古怪。”云雅茹指出这起案件中,诸多的那些现在都解释不通的地方。
被云雅茹这一提出,白玉堂陷入了沉思之中,突然她眼睛一亮,抬眼看向云雅茹,“大人,你说当时可不可能是这样的?”
“那天晚上,窦义忙着去顺安堂找大夫给自家孩子治病,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
很有可能凶手中一人,无意间看到了窦义,于是计上心头,他让人假扮驼背故意去撞窦义,而后快速离开。
只不过因为凶手轻功了得,那些县衙里的普通衙役和捕快,在黑夜中又怎么会注意到房顶上的动静,而当时寇府灭门案发生不久,那个窦义好巧不巧就出现在附近,且行色匆匆,看起来确实有几分可疑,于是他就这样被他们带到了县衙。”
云雅茹听着白玉堂的猜出,频频点头,如果真如白玉堂多言,那么撞人之事也就说的通了。
“只不过犹豫这些衙役急于破案,便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再加上那封突然出现的恐吓信,压坏了窦义心里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于是他就成为了本案的杀人凶手。”云雅茹分析道。
“大人,如果真想我们想的那样,那么晚上青石胡同之行,我们可得更加加倍小心,所不定白天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注意到了我们。”白玉堂微微皱起了眉头。
“那样话,晚上叫上展兄我们三人兵分两路,一明一暗去那里进行查探。”云雅茹想了想。
“看来只能这样,只是本来简单的案子,他们为什么要做的这么复杂,这点目前来说还是我们最为困惑的地方。”白玉堂有些不解。
就在云雅茹准备开口回答白玉堂之际,佟画师已经将画像画了出来。
“大人,这是草民刚刚根据窦义的叙述画出来的。”佟画师说着,已经伸手将那张画像递给了云雅茹。
“麻烦佟画师了,这里暂时没有其他事,你就和窦义先回去吧。”云雅茹摆了摆手。
佟画师躬身一礼,便退出了偏厅。
云雅茹见人离开,这才道:“我现在怀疑可能是熟人作案,只是不知道谁会有这么大的仇恨,尽然杀了寇府一家满门。”
说完,她也不等白玉堂回答,便自顾自打开画卷看起了这张佟画师才画出的画像,只不过越看,让她越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白兄,你也过来看看这幅画像。”
白玉堂绕过桌子,来到云雅茹身旁,低头认真看了起来。
“大人,我知道窦义为什么觉得这人和之前那幅身着衙役服饰的男子有些一样了,我猜这人应该是用了易容之术,又或者本来这两个人长相之前就有些相似之处,这才能让窦义的记忆出现混乱。”白玉堂似乎想到了什么。 “白兄,这样一说,我倒是觉得这两个人都是杏眼。”说着,云雅茹已经从桌上找出一张之前那张画像,将其打开。
“展兄此时应该结束了对那些人的训练,我们一会儿吃完饭,还是先去一趟县衙大牢,然后再去青石胡同。”云雅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此时不知在哪里野了的雪球和雪花已经飞回了树上。
“大人,这张画像不如一会儿让佟画师再多画几幅,到时候好让衙役比照着出去寻人。”
“一会儿就让四九去办就行了。”云雅茹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