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到了破釜沉舟的最后一刻,绝望的火焰燃烧殆尽。
或许下一秒,希望乍现,还给心湖一片宁静安和,偶有微风柔柔拂过的涟漪,不一会又消散在天地间。
或许从来没有希望。
阿树有些麻木地想,不知道顾沉光在看见她包里那把特意为他准备的水果刀时,心里又在想些什么。
愤怒吗?生气吗?
还是像现在这样,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顾沉光扣上最后一颗扣子,目光重新落在阿树脸上。
很早以前,他就生出想将阿树关起来的念头,再也不让她见到任何人,完完整整属于他一人。于是他着手准备这间海边别墅,周围竖起高高的玻璃墙,只有一扇大门进出。
这一片是是私人海滩,不会有人看见这栋奇怪的建筑,像最漂亮的囚笼。
但他舍不得小姑娘自由快乐的笑脸,再加上她平日里听话乖巧,一直是他最喜欢的模样。直到半个月前,他看到阿树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笑靥如花。昨日她甚至用无比粗劣的谎言敷衍他,转身就扑进别人怀抱。
他终于下定决心。
衣柜另一端挂满女士衣裙,顾沉光挑了一条白色居家长裙,走到床前,掀开她的被子,动作温柔又不容拒绝。
女孩的身体发育比同龄人都要好,萦绕着青涩杏子的芳香,又揉杂着馥郁鲜花的甜美。阿树缩成一团,更显得凹凸有致。她不知道该如何遮挡,才能逃过眼下的羞耻。
他似是忽然想起,礼貌地问了一句:“在家里你需要穿内衣吗?”
“……要。”阿树强忍着羞耻心,小声回答道。浑身微微战栗,皮肤泛着粉红,看起来娇嫩又无助。
阿树了解顾沉光,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反抗只会更加激发骨子里的血腥和疯狂。只有忍,顺从,她的听话乖巧足以让他沉沦迷失,将一切都奉上——而这个时候,才是她喘息和逃跑的最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