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有人索性不买成品,每天都来买一屉还没炸的包浆豆腐自己回去加工。
袁记小吃每天都挤满了人,看的别的摊子嫉妒的眼红,但是也没人敢去找麻烦,之前造谣之事让大家都知道,这摊子上那个姓钟的丫头,可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
别说钟姚,就连在摊前收钱的闫清也都让这些人刮目相看。
袁记摊天天人满为患,高峰期时,常常是一大堆人围在前台七嘴八舌的抢着点单,那小娘子不管人再多,点的东西多复杂,他总是听一遍就能记得清楚,并且还能马上就计算价钱,甚至还能抽空安抚下身旁摇篮里的奶娃子,一手收钱一手还能记账,一点也不会显得慌乱。
长街的摊子都离都不远,闫清这一身从容的本事对面人都看在眼里,当初造谣的几个女人妒忌不已,想讽刺两句又实在找不到理由。
钟姚这人恶趣味,每每收摊时见到对面收拾没卖完的食材,总爱在摊前做作的感叹。
“哎,今天东西怎么又不够卖?”
“嫂子,我们明明多准备了这么多为什么还是不够卖?”
对面恨的牙痒痒,她心里就特别舒坦。
就喜欢看她们看不惯自己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活该!谁叫她们当初欺负闫清来着。
闫清将她的小心思看在眼里,也由着她。这女人有时候聪明稳妥,有时候又幼稚的很,整人气人的小心眼儿一堆,却又没什么害人的心思,偶尔见她这种小肚鸡肠的样子,倒是觉得有趣的紧,总归不会惹出什么大乱子就好。
到了月底,钟姚亲自将这个月的红利钱送到月虹布庄。
孙老板拿到银两时有点愣怔,再三确认:“这是给我分的红利?”
钟姚点头。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