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士程轻松活动着胳膊,笑着调侃道:“习武之人,这点伤还是经受得住的,倒是你,夜里凉也不多穿一件便偷溜出来。”
风吹走了遮住月光的云,将周围一片片云集染成金黄色,水面也跟着风起着一层层涟漪。
赵士程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披在唐婉身上,“身子还未痊愈,不能着凉了。”
唐婉和他靠得很近,想起白日依偎在他怀中的时刻,心扑通扑通跳的过快,许是船头只有他们两人在,河面也一片寂静,赵士程在为她披上披风时听得格外清楚。
他弯腰靠近她面前,扬起一侧嘴角,“你,心跳好快。”
唐婉将视线移到一侧,往后退了小半步,清着嗓子道:“你,你靠得太近了,我,我只是有点喘不上气。”
为了避免此话题延伸下去,她转移话头,“裕亲王不是说今晚邀请你一道观舞吗?建安王也说让那位弹琴女子为你一人独奏,你此刻不在府中听曲就只为还我玉佩,可有点因小失大了。”
赵士程转身坐在甲板边缘处,抬头望着明月,侧头道:“非也,他们岂能与之相并论,即便府上等着我的是天仙,我还是会选择来此处等你。”
唐婉提着衣裙也跟着坐在他身旁一侧,两人中间间隔一段距离,她笑道:“小公爷果然品行如坊间所说,行为君子坐怀不乱坚守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