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横滨海狼俱乐部的牛郎,伏黑甚尔和铃希分别为初代头牌和二代头牌。
但两人在业务上有着本质区别。
铃希陪玩不陪出去过夜,明码标价。
伏黑甚尔陪玩也陪出去过夜,明码标价后会坐地起价。
由于两人的业务不同,服务对象不同,因此并没有行业内卷。
加上半个月前,两人分别被一位女社长和女社长的独生子看中,发展成了“公公和儿婿”的关系,一同在别人家骗吃骗喝,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可惜后来女社长有了别的小白脸,开始冷落伏黑甚尔。
而女社长的独生子,也被不能接受孩子出柜的母亲强行送往了俄罗斯留学。
“这是你第一次对我动手。”铃希望着伏黑甚尔冰冷的眼神,深吸了一口气,“说吧。对方花了多少钱雇你杀我?”
“没有人。”
伏黑甚尔抽出刀状的咒具,贴着少年纤细的脖颈缓慢移动。冰冷的刀刃在柔软的肌肤上摩挲,似乎下一秒就要切开动脉。
“是我的个人行为。”
铃希不担心了。
天与暴君要杀人,哪里需要用到武器,单手就能掐死他。
现在摆明了是在恐吓。
“杀了我没有好处。”
“留着你难道有好处?”
“那当然。”铃希知道他想要钱,故意逗他,“等你有生理需求的时候,我可以——住手,划到了!”
玩笑开到一半,伏黑甚尔就把他的脖子给开了。
伤口处顿时传来丝丝拉拉的刺痛,血顺着他的脖子淌下来,流进衣服里。
“等我有生理需求的时候,你能顶什么用?”伏黑甚尔吹了声口哨,“难道你能帮我撸一发?”
“晦气,我怎么可能碰你那玩意?”
铃希刚骂完,贴在伤口上的刀片又往皮肤里按了按。
于是血流的速度加快了。
伏黑甚尔揶揄道:“怎么?你还嫌弃同类吗?”
……同类。
一个出生于咒术世家,却当了术师杀手。
一个是诅咒师的孩子,却就读于咒术高专。
听上去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状态,后者还颇具弃暗投明的励志,但铃希知道,伏黑甚尔也知道。
他们一样被提防,一样得不到认可。
是咒术界的异类,彼此的同类,也都是……牛郎。
“我和你还是不一样的。”铃希抓住伏黑甚尔的袖子,想让他把刀从他的脖子上移开。
“我当牛郎是为了做大事。”
“哦?”伏黑甚尔笑了,“当不了五条家的家主,所以就当牛郎界的神话?”
被戳到了痛点,铃希面色一沉。
“伏黑,我哪里得罪你了?”
“你还敢问?”
隔着薄薄的衣服,伏黑甚尔摸向了铃希的腰际。
“停手,我怕痒。”
靠,这家伙该不会被富婆玩疯了,开始玩男人了吧。
铃希腹诽着,像只被强迫洗澡的猫一样扭了起来。
“你扭什么,老实点。”
伏黑甚尔捏了捏铃希的后颈,后者立马就像被定住了,一动不动。
嗤,还真像猫。伏黑甚尔的恶趣味被激起,突然就很想逗猫。
他望着铃希流血的脖子,心想这小子皮肤真白,脖子又细又长。
等等,他怎么研究起男人的脖子了?铃希弯不弯不清楚,但他本人可是生养过的直男啊。
横滨海狼的后辈们甚至背地里尊称他一声“爹咪”,虽然他听到一次给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