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8,除非咱们公司哪天上市了。不过那么多东西真的一口不能吃么。”
“你们想吃就吃。”
能开个早点店的人也不在乎。
邱工:“算了,死宅也不吃嗟来之食。”
好在,公司才新来了一个项目。
上次的陈鹏用通讯来找他们,似乎是为了他妈和儿子的事,但具体情况要再议。
陈空青没说别的,先接下新甲方的委托。
之后,他不浪费时间,用略微别扭的步伐去会议室了。
可目睹他放慢走路,也像折磨,宁工为了他好,给这只脚端来了贵妇椅去垫着。
这椅子以往是招待贵宾的。
一般他们也认为它泛泛无奇。
但无法否认,当这么一个人将他修长的腿一勾,脚还被淡红的半透纱布裹着时,竟罕见将伤口赋予了残忍的欣赏性。
就像椅上的脚。是易碎的艺术品。
他的外部是不可被触碰,内里又神秘无止境。这种缺憾和完整糅在了同一个人的身上,怕是早已超越对男女的吸引了。
宁工对一件事不稀奇了。
“有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