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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板眼皮不掀一下。

“问。”

宁工:“刚才走的真的一个姓曹,一个名连杰么。”

这个人不否认,也没承认。

宁工:“我就是不禁感叹这比咱们算法世界还要神秘离奇。这种有创意的剧情,我只在前时代风靡的互联网文学里看到过。您总在各方面领先于常人。”

宁工还说:

“这就是孔明隐居卧龙的原因吧。”

一个人就算聋了,也听出了言下之意。

他不能乱动,脚凉的要命,不想讨论非工作话题,可他不是少不更事,前行业的某些,他不是没见过。

往往享受过,都被改变。

可他这个人从不至于弱小回避,这次也直截了当,并一举破除了此类问题。

只听他根本眼里不揉沙子地说:

“我从过去到现在,都不需要拿什么换别人给我的东西。”

宁工觉得他又认真了。

“要是不高兴,真的可以不用回答的。”

对此,尤其是赶上今早的事,对方仍认为自己有必要说明白。

就像宁思元所说,他从刚才起一直很不高兴。但尤为奇怪的是,让他心情变成这样的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