卤蛋:“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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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卤蛋是狗吗对‘走’字这么敏感?”
钻进出租车,刚经历被猫堵门的喻禾星问。
“它挺喜欢你的,不想让你走,没看它主要是在扯你的裤脚吗。”萧夜说完拿手机手电筒照了一下喻禾星的裤脚,给猫拽豁了点儿。
没开车出来,不好停,而且萧夜的精力也所剩无几。开到凌晨的烧烤摊洋溢着孜然辣椒面和碳烤的香味,喻禾星已经能感受到烤串儿连肥带瘦滋滋冒油,“去哪家?”萧夜问。
“随便随便。”喻禾星已经把持不住了,“快点,我要饿昏厥了。”
要不怎么说没有一顿小烧烤解决不了的问题呢,服务员连炉子端上来的时候喻禾星那眼神像是打算把里头的碳也给吃了。
“你好,麻烦一下,冰啤酒,要四瓶!”喻禾星跟服务员说,说完扭头问萧夜,“你喝吗?”
萧夜一愣,串儿都放下了,“四瓶里没有我的?”
喻禾星憋了一下才说,“有的。”
于是在美国由于年纪没能喝到的冰啤酒在国内完完全全的爽到了,一大口吨下去舒爽地抹把嘴,“北美就离谱,凭什么十六岁能考驾照开车,但十八周岁了还不能喝酒。”
“是的,离谱。”萧夜抽张纸递给他。
喻禾星笑笑,“谢谢。”
“不客气。”
喻禾星放下串儿,咽下肉,“我是说,谢谢。”
“不客气,招募你是我的荣幸。”萧夜拿起杯子,去碰了碰他放在手边的酒,“我也谢谢你,能愿意来做我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