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嫣笑了笑,明媚的眸凝视着他:“北境有什么趣事吗?”
秦正笏紧张的浑身一颤,下意识点头:“有......有很多......”
“等你下次回来,再仔细讲给本宫听吧。”妙嫣说道。
“微臣,遵命。”
秦正笏张了张口,最终,只是深深的行了一揖。
他是一介寒门,身份低卑,妙嫣是宁安公主,煌煌大气,不让须眉。
就像地上一块微不足道的砂砾,能做寻常人拾阶之石,已经物尽其能,得偿所愿;
而公主,是天上灿烂的朝阳。
他怎敢将朝阳据为己有。
容妙嫣承了他的一揖,声音哽咽了几分,上翘的眼角溢出一行冰冷的眼泪,缓缓地说:
“公主只是个名号而已,秦正笏,你做的事才是真正值得钦佩的,你哪里卑微呢?你若是能让大燕子民都安居乐业,那么,你会比满座朱紫的肉食者,要高贵得多。
本宫会等你回来,你还会回来吗。”
秦正笏定定的望着妙嫣,她,是公主啊。
自己怎么配她这样对自己说话,
自己怎么能惹她哭呢。
秦正笏的心脏好像被妙嫣的眼泪,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他点了点头,第一次直视着她的眼睛:“会的。”
妙嫣这才笑了:“好,你要记得,这是你我之间的约定。”
“微臣永世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