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杀我!我是,我是大燕边军中郎将,战功累累,你只是个校尉,你不能杀我!”李元驹急忙声嘶力竭的喊。

“翻来覆去,怎么总是这句话。”

顾澜想到十七之前奄奄一息的模样,又想起郑越惨死的尸首。

下一刻,顾澜手中的匕首已经捅进他的腰腹。

李元驹顿时发出一声惨叫,浑身剧烈挣扎起来,五官狰狞而扭曲。

顾澜被他吵的耳朵疼,拿着一块抹布塞到他嘴里,又让肖安给他捆得更结实了一些。

她轻轻地开口:

“骁骑校尉,的确不能杀边军中郎将。可我还是定远侯世子,本世子做事,素来不考虑后果,也不怕得罪人,更,不知轻重。”

她一边说,一边搅动着已经在李元驹腹部的匕首。

李元驹惊恐的呜咽着,因为疼痛,整个人的脸都泛起了青紫,“吧唧”一下,就昏了过去。

随即,又是一盆冷水浇头,肖安看着李元驹的样子,厌恶的说:“我居然还用性命保护你这样的人,真是晦气至极。”

顾澜让匕首插在他的腹部,摸出手帕,擦了擦指尖不小心溅上的血,俊美的面庞有些苍白:“你现在,似乎很害怕。”

李元驹只会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这才厌恶的扔掉他嘴里的抹布。

“我......求求你,求你放了我吧小侯爷,我毕竟,也曾为大燕征战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李元驹摇着头,满头是血,眼中充满绝望。

“征战多年?”

顾澜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