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他是专门算好了时间在掐着点等我电话。
那为什么要提前算时间哪?不过是个我问了他就能抬头答的东西。
我九点考试,他是等我进入场后才从这里离开的,算上到达私人飞机场的时间,十点从这里起飞,飞行十一个小时到达西雅图后应该是那里的早晨六点,也就是说,该吃早饭,而我刚刚问江岸第一餐的时候他居然犹豫了一丁点。
狗日的明显是在算时差!狗日的压根不在西雅图!
不是我说什么大话,江岸在生意场上一向是所向披靡的,那个东西在他眼里就是个提款机,若是我不爽了,他能立刻砸了那ATM给扔瓜子皮玩,我今天都找艹成这个样子了,他还能跟我云淡风轻聊人生。
不是他不能回来或者不愿回来,他是不敢回来!
按照江岸的性子,他那边若是有什么不对,他是不会给我打电话的,能跟我嘻嘻哈哈就说明现在他本人没有生命危险,那大概就是已经过了那个阶段,现在属于狼狗埋头舔伤逃避老婆的状况。
我右手在那小坑的周边薅了一大把羊毛掂在手里玩,左手打开自己的手机。
江岸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他当初用在我身上的招我会精益求精用在他身上,毕竟他现在属于肯为我火葬的状态。
我看着私人GPS定位上那个闪烁在意大利佛罗伦萨的那个红点,咬着牙把抱枕里的天鹅绒撕了一地。
江岸,你给本王等着!
说好的中午又迟了,学校里下了网课任务。哎呦,话说,我感觉照这样写,还能写一部
第27章 佛罗伦萨的香
我翻山越岭,去和我的爱人秋后算账
大家别学小潭,他一直都在破坏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小少爷在家一切小心。”
“我知道了,有事会打电话,你去吧。”
我拿着遥控板无聊地调着电视屏幕,最后点播了一集《情深深雨蒙蒙》
方娜甩着她的冰山酷脸走了,酷的好像她才是这个家的继承人,我没意见,钱无所谓,我能继承个人就行。
方娜这几年留长了头发,大概是寸头给我哥当秘书觉得太刺眼,女人的头发是诱惑的利器,方娜现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禁欲的快感,然而我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我看着她一甩一甩的发尾,内心毫无波澜,甚至希望她走的快一点。
集团在韩国的业务出了点问题,方娜请示了江岸,江岸让她去处理,说自己三天后会回来。
我从罐里倒出来几颗薄荷糖,在嘴里咬的卡巴卡巴响,里边的柠檬夹心溅到牙齿上,我整个人都刺激了。
我摇着手里的罐子听响,庆幸日夜躺在江岸身边的人是我这种小善良,但凡换个心眼不好的,我怕江岸他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太不设防了,我本来就是个爱瞎动脑筋的,他还能毫不避讳地把一切资料密码账户后台全暴露在我的眼下,这不,轻轻松松黑进他的账号里,然后给公司略微搞了点损失,给方娜发了点正正经经的命令。
我可真是个小机灵。
满满一罐薄荷糖被我嚼的只剩几颗,我得先咬点东西缓和一下,不然看到江岸可能会把他咬到残废。
高空景色很好,可我却没心情欣赏,昨晚以江岸名义跟空管局打了招呼,又从他账户下调了架小型私人飞机,亏得去年闲的没事考了飞机驾照,不然坐航班能坐到明年去,而且我还没有护照。
我打了个瞌睡,昨晚在酒店睡的,一晚上被气的直翻白眼,想睡也睡不着,今早为了配合演戏,一大清早起来,兴致冲冲说自己要去附近胡同吃鸡蛋煎饼,然后方娜面无表情告诉我,对不起小少爷,可能要先送你回家了。
有什么对不起的,你没看见我刘海都在欢快地飞扬吗?
其实从查到地点那刻起,我就知道江岸干什么去了,我马上就18岁了,到了可以继承姥爷存在意大利银行的遗产的年纪,虽然我被江岸保护的好,也没人敢明目张胆在江岸手底下抢人,但人活着总会碰到几个不怕死的。
他们不怕,江岸却怕,定时炸弹埋着不好,所以他去毁掉了,告知四方后堂而皇之地摧毁了,大家安心的安心,死心的死心,就不会有人惦记我这个宝贝儿了。
虽然这是我们家务事,但这么霸道的动作和涉人过多的秘密,总会招仇拉恨,没脑子的就会往江岸枪口上撞,狗急了咬人,不知道被咬到哪儿了,应该不严重,因为讲话气息挺稳,激动时也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