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伪装成地产商派来的顾问,一旦亮出这个身份,居民们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何岚发消息给宫行川说,当年,时栖嫁给宫凯之前,有邻居听见了激烈的争吵声,然后看见浑身是血的丁欣被送进了附近的医院。
-好像是被利器所伤。
-时栖母亲住的小医院极其不正规,我只能查到她是被匕首捅伤,至于具体的原因,要联系警察局。
何岚的调查到这里骤然而止。
宫行川放下手机,用毛巾擦了擦潮湿的发梢。他抬腿走到床边,俯身凝望时栖的睡颜。
那张年轻的面庞散发着过于迷人的魅力,即使睡熟了,微张的嘴依旧引诱着宫行川去吮吸。
宫行川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时栖的唇,谁料他的舌头竟然立马探出来,若即若离地扫过靠近的指尖。
仿佛一个邀请,欲拒还迎。
宫行川猛地托起时栖的后颈,埋头吮吸。
时栖在睡梦中无力地反抗了几下,醒了。他晃着头躲,一只手搂着宫行川的脖子,另一只手对着虚空抓了两下:“叔叔?”
“睡你的。”宫行川身上还散发着热气,极具攻击性的荷尔蒙无孔不入。
时栖吁了口气,准备主动回应叔叔的吻时,身体忽然被撞得往前一耸。
他的睡意瞬间被撞没了。
“叔叔!”时栖费力地坐起上半身,双手撑在床上,脸红得像要滴血。
宫行川在顶他,隔着裤子和浴巾,像梦中那样顶。
“继续睡。”宫行川干涩沙哑的声音落在他耳畔,像砸下一颗雷,但凡时栖给出丁点的回应,就会被裹挟着热浪炸裂。
他红着脸闭上眼睛,偷偷把双条腿分开。
恍惚间,时栖开始思索宫行川腰间系的浴巾底下是不是真空的。
应该不是吧?
叔叔不会干这样的事情的。
等等,也不是不可能。
时栖猛地睁大了眼睛,伸手拽宫行川腰间的浴巾。
宫行川眼疾手快按住小孔雀的爪子:“别闹。”
“叔叔,你要睡我?”时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规规矩矩地坐好,“早说嘛,我去洗个澡。”
宫行川捏了捏他的腮帮子,不置可否。
时栖手脚并用往床下爬:“叔叔,我都说爱你了,你早就该干我啦。”
浴室里再次响起水声,还有时栖轻快的歌声,宫行川在床边坐了会儿,解开了浴巾。
里面当然不是真空。
男人点了一根烟,站在落地窗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以平复心底的躁动。
时栖的坦率永远让人猝不及防,他如果想要被占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会散发渴望。
没有人能抵抗住时栖的诱惑。
宫行川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