狴犴就静静地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甚至还应景地鼓了掌:“演,你们继续演。”
陈画皱眉看他。
这人什么毛病啊?
姜婪也看他四哥,总觉得应峤脚踩两条船这事听起来就不那么真实,带给他的震撼甚至还没女魃的震撼大呢。
“另一条船是谁啊?”他问。
狴犴叹气,只能把话挑明了说:“他每天去公司上班,只有助理和他形影不离,你就没觉得不对劲?”
“在你和应峤认识之前,他们俩就一直纠缠不清,这事不少人都知道。”他怜悯地看了一眼陈画:“只是有的人偏偏要执迷不悟,情愿当个无名无分的备胎。却不知道应峤一直拿他当炫耀的资本而已。”
姜婪:???
陈助理?陈画?陈老板?
他思绪有点混乱,理了半天才明白了狴犴的意思。
瞅瞅应峤,再瞅瞅陈画……心想,这不太可能吧?
反倒是陈画反应最大,万万没想到吃着瓜吃着瓜,自己也变成了瓜主。
他跟个被点燃的炮仗一样蹦了起来,愤怒地瞪视狴犴:“你什么意思?谁给应峤当备胎了?我是瞎吗?”
品味是有多差才会给这种老狗币当备胎?
他越发觉得狴犴可能脑子不太好。
陈画质问得气势汹汹,反倒是一脸笃定的狴犴被问住了,半晌才嘀咕道:“可能真的是瞎……”
不瞎能看得上应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