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合适,他甚至真的想让姜婪去看眼科。
“……”
陈画简直要出离愤怒了,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炮口转向了应峤:“你不说点什么吗?”
他控诉地看着应峤:“我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当牛做马任劳任怨随叫随到,现在还要被泼脏水。这不仅超出了我的工作范围,还对我的精神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我要求年终奖金里加上精神损失费。”
应峤:……
他欲言又止,想说怎么当我的备胎就是泼脏水了?
我个有男朋友的都还没闹呢!
你一个单身狗有什么好逼逼叨叨的?!
但是此时显然并不是争论这个的时机,应峤看向姜婪,认真道:“这都是误会。”
姜婪立刻点头:“嗯嗯嗯。”
我也这么觉得的。
狴犴:???
他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弟弟:“怎么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怎么就这么好骗?!
姜婪神情无辜:“可是我觉得陈老板不是那种人。”
狴犴一口气哽住,总不能直说陈画就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