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余一蹦一跳地拿着个空碗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袋儿热牛奶。
谢浪看了他一眼,“你的一二三四写了没?”
谢余要拿平板电脑的手一顿,啊,忘了。
然后转过头嬉皮笑脸地说,“这就写。”
谢浪也懒得拆穿他,只说了句,“穿个外套。”
“好。”谢余轻轻叹了口奶呼呼的气,很认命地穿个外套坐在小书桌上写自己的一二三四去了。
谢浪就继续画画。
欧臣斥巨资定的那张画稿已经画的差不多了,现在就剩铺色了,只是他要求衣服的颜色必须和他们那天穿的衣服颜色是一样的。
那天欧臣穿了什么?
他又穿了什么?
谢浪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眉头皱的都快赶上一团死结了。
不是他想不起来了,而是记得太清楚了。
衣服的颜色,眼神,动作,距离,还有今天喷洒在脸上的热气
都记得太清楚了
心跳有些快,不知道是那杯白酒的后劲儿上来了,还是谁的笑声太让人上头了。
欧臣没再上十三中的围栏边儿蹲着啃煎饼果子。
谢浪也只当这人从来没来过,轻轻松松地翻过围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