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便好。”顾郊嘴张了张,最后仍是忍不住问道,“那天,秘境里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怎会被闻师叔打伤?”
“我被魔物攻击丢了心智,闻......师父不过是一时失手,怪不得她。”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么快就改了口叫师父,顾郊看着昔日一起入宗的弟子如今已拜入师叔门下,心底为他高兴之余不免有些复杂,哪像他,恐怕一辈子都只能待在外门碌碌无为。
他盯着陈伯乾离去的背影,低头喃喃:“奇怪,秘境里也会有魔物吗?”
陈伯乾再次赶到月峰时闻黛正在院中练剑,于剑修而言,每日不摸摸自己命剑可比修为停滞更让人难受百倍。
“咻——”他能察觉到一股浑厚的剑气扑面而来,虽是冷硬锋利却控制着未伤他分毫,由此可见挥剑之人对剑意的把控可谓是炉火纯青。
闻黛收起剑,似乎没料到他来得这么快,“你来啦。”
“嗯。”陈伯乾胡乱点头,他一路上几乎是飞奔而来,回想起来便觉得身体燥得慌。
“你我既有师徒缘分,不必如此拘束。”闻黛将储物袋中新的月牙玉饰交给他,泛着柔光的玉饰底部镌刻着一个小小“闻”字,“喏,你的,仔细收好不要丢了。”
狎玉阁长老一向对她格外爱护,听闻她好不容易收徒更是特意在玉饰上雕了个“闻”字,笑得白胡子乱颤。
陈伯乾恭敬地双手接过月牙玉饰,“谢师父。”花纹与品质的确比外门弟子好很多,说完他又想起闻黛才说过不要拘束,于是抿了抿唇试图让自己放松放松再放松,越放松越紧张。
“噗嗤。”右前方一道清脆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