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谆仍然一声不吭。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然后才撕掉面膜。作为曾做过需要护肤的工作的当代男性,邓谆说:“敷面膜的时候少说话。我打算不营业了。”
“你终于要做坏男人了吗?”王良戊也撕掉面膜。
“对。”邓谆说。
肖屿崇不屑,转身就要睡:“神经病。”
邓谆抓住他的后衣领:“去把面膜液洗了。”
另一边的房间,两个女生同样贴着面膜,胡姗在疯狂做着空中踩单车,廖茗觉在背考试提纲。
廖茗觉突然问:“胡姗,你会跟邓谆谈恋爱吗?”
胡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狐疑地反问:“我干嘛要跟邓谆谈恋爱?”
“那王良戊呢?肖屿崇呢?我们不是每天一起玩,你不喜欢他们吗?”
“那不一样。”胡姗说,“虽然现在诞生了很多新的生活方式,比如跟朋友搭伙过一辈子。但大部分人还是会选择爱人。”
“那是什么意思?”
胡姗想了想,掀开面膜说:“就是说,朋友是会散的。我们不可能永远像现在这样每天在一起。”
“不可能吗?”廖茗觉好像从未想过这件事,一下子喊出了声,但等她仔细想了想,好像的确有道理。
“到时候我们都会有各自的生活,假如建立家庭,下班回家,一起生活的也是配偶和孩子。”
“那我们不能住在一起吗?”廖茗觉坐起身,提议刚脱口而出,又自己否定自己,“不行,收入水平肯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