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姗安慰她:“但我是不婚主义,应该会更自由点。你可以来找我玩。”
廖茗觉聚精会神地看过来:“你不是说朋友是会散的吗?”
“散是会散的,可我们还是可以联系的啊。”胡姗解释道,“不过,要谈恋爱的话,就要单独在一起,就不能三四个人,不能叫上我,只有你们俩。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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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周开始,廖茗觉的状态却很不对劲。
隔壁专业的同学正在食堂挨个盘问谁偷吃了他们专业有放射性标记元素农作物,胡姗和邓谆聊交虫期的事,廖茗觉却连筷子都拿不稳了,整个人神志恍惚,困得把菜送到自己耳朵里。“你怎么回事啊?平时都不这样,”胡姗皱着眉问,“是缺少微量元素吗?”
王良戊打工结束才赶到,邓谆才打了声招呼,廖茗觉就猛地醒来,一跃而起,朝王良戊冲过去。
“老爹!”她浮夸地大叫。
他也浮夸地回应:“女鹅!”
有同学路过,凑近来问邓谆“下午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邓谆笑着侧过头,看着对方回答:“你们又要拿我照片发到其他院,骗别人说我在找对象吧?”
“啊哈哈,别这么小气嘛。”男同学倒是皮糙肉厚,直接打起了哈哈。
万幸邓谆也笑了,笑得令人松一口气,误以为能够蒙混过关。他平易近人地招手,示意靠近,然后面无表情贴在对方耳边说:“不行。”
男同学一脸难堪地起身,邓谆已经恢复往常那副善良的样子,再次煞有其事地微笑,越是波澜不惊,警告效果越好。
等到对方离开,胡姗和王良戊齐齐鼓掌:“坏男人,坏男人!”
邓谆用手机打开二维码,请他们扫他:“要删的人太多了,我索性换了个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