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酥把褐耳端到面前反复打量他,看他一副怨妇口吻喋喋不休,若有所思道:“黑翅可能就喜欢比她强,脾气比她烈的。”褐耳在人类社会待久了,嘴皮子麻溜的很,一般鹰说不过他,就是她听他嘘溜一长趟也有点脑门发胀,更何况是不善言的黑翅。
黑翅爱动武的习惯说不定就是在褐耳身上培养起来的。
“喜欢烈脾气的?为啥喜欢这样的?喜欢挨捶?”褐耳略带恼怒地瞪了禾苗一眼,恨铁不成钢地说:“没眼光,欠欠的,活该受气挨啄。”
明酥:“……跟我有啥关系?有本事你把这话给黑翅说去。”
褐耳被噎个正着,他现在哪敢去触霉头。
阿许一头雾水看褐耳从天上栽下来,呱呱叽叽一通另一只鹰气走了,等禾苗不再鹰叫了,干巴巴道:“我总算知道为啥你弟还有石头他们不找你玩了。”语言不通,就是对猫头鹰再好奇也会被这场景击退。
“我还不稀罕跟他们玩呢,拖着大鼻涕,把啤酒盖当宝贝,像个二傻子。”明酥替自己强挽尊,她年后从镇上回来就发现了,之前跟她跑前跑后围着褐耳看的小伙伴好像过了个年把好奇心给丢在了旧年里。她明白归明白,外人说出来就伤面子了哎。
“你明天还来找我玩吗?你不是还要跟我学鹰叫声代表的意思?”
“你放心,我肯定来,跟你玩有意思些,我也不喜欢砸瓶瓶盖。”
我有啥不放心的,是你有眼光,懂的跟谁在一起玩更有意思,明酥暗自嘀咕,心里也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