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刚刚飞走的那只鹰跟褐耳啥关系?褐耳的兄弟姐妹?它们刚刚是吵架了?”阿许看禾苗脸色好转,凑近打听。

明酥低头看褐耳,仗着他能听懂的话不多,明目张胆地猜测:“不是兄弟姐妹,明年春天他跟她的关系应该就能确定下来,不是仇人就是伴侣,只能是其一。”

“打成这个鬼样子,尾巴都戳成鸡毛掸子了还能成伴侣?”阿许捻起一根羽毛,讷讷道:“没想到褐耳的口味竟然是这样的,喜欢小辣椒!”

“你们在说啥?我听见阿许提我的名字了。”褐耳理羽毛的空档,随口问道。

“在商量你怎么讨好黑翅,怎么才能让她消气。”明酥张嘴胡扯。

“讨好她?”褐耳跳脚,颇为硬气道:“我又没错,用得着讨好她?笑话,随她生气,我才不哄。”

“噢。”

褐耳压低耳羽,不高兴地动动,瞟了眼禾苗,噢啥噢?怪敷衍的。

明酥没管褐耳跟黑翅的事,主要是她想管也管不了,她没翅膀,找不到黑翅,而且到星期五了,她爸妈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