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我要不应下来,这人就时不时这亲一下,那亲一下,搁谁谁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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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看多久?”头顶传来路时修清冷的声音。
我掀起沉重的眼皮,从镜子里瞧了眼这人。
啧,真是会变脸。
夜里热情得犹如魅惑君王的妖精,白天又恢复到正人君子模样。
我本困意汹涌,昨晚路时修实在闹人,天微亮才将将入睡。
结果一大早人还在云里雾里,就被路时修拉起,这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精神,非要给我束发。
我闭着眼坐在镜前任路时修打理,而后睁眼看到自己长发之下衣领敞开的颓废样,彻底自暴自弃了。
锁骨处斑斑点点的红痕,全是路时修昨晚的杰作,不知怎么想到当初瞧见褚煦身上的红点时,我还困惑了半天,原来是这般得来的。
一想到这,我脸就烧的慌。
我寻思路时修怕是禁欲太久,尝了鲜就得寸进尺,才逮着我乱啃。
我指了指衣领下惨不忍睹的红点,提高嗓音,打趣道:“路时修,你昨晚是饿了把我当红烧肉了吗?这么乱啃。”
路时修顺着我指着的方向看来,眼睫轻颤了下,眸光微动,食指不知何时绕上了我的长发,卷了一圈,才缓缓道:“夫人可比红烧肉香多了。”
“……”
得,这小嘴还挺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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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理了下衣领,肚子饿了,打算下楼寻食,结果人还没走两步,就被路时修拽住了。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不解道:“怎么了?”
“夫人可觉得我与往日有何不同?”路时修突然问。
这一问,把我问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