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定,将路时修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人穿着明明和往日无异啊,依旧一身素雅装扮,腰间别了块玲珑玉佩。

要说哪里不一样,可能就气色比往日好些吧。

我将思考结论同路时修说后,这人当场乐了,轻声笑道:“夫人观察倒是细致入微。”

我以为自己蒙中了,扬起下巴大言不惭道:“那是那是,我多聪明。”

待我回身打算走时,手腕又被路时修拽住了。

“不是这个,夫人再仔细瞧瞧。”

路时修挨得极近,我眨了眨眼,认真瞧了瞧这张俊颜。

鼻子还是那鼻子,眼睛还是那眼睛,吻都吻遍了,能有什么不一样,这一大早,路时修又跟我玩什么花样呢。

我摇摇头:“要不你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

路时修放开我,后退了步,转身道:“这样呢?”

我再从头瞧了眼,一眼落在路时修头顶的发簪上。

那不是别的发簪,正是生辰时娘亲赠我的,之前被路时修拿走一直放在他那,他要不提,我都忘记有这一茬了。

我扬起下巴示意道:“这不是我的簪子吗?”

路时修点点头:“嗯,夫人赠予我了。”

“啊?”

我信以为真,后来又想了想,不对啊,这他妈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不记得了?

于是,我虚心请教了下路时修。

谁知这人一本正经地来了句:“就刚刚。”

“……”

得,我白眼都懒得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