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之上,阿箬像初墨禅报告着近日填湖和寻人的进展。

彼时初墨禅认真听着,看到阿箬呈上一块在花丛之中勾下来的碎布,金贵极了的布料,全被这小祖宗做了内衫,初墨禅隐约想起阿岫逃跑那日估计连保暖的羽绒袄子都未曾穿,就这样直挺挺地跑了出去。估计回来又得病一场。

哼,该让这不听话的殿下病一场,病一场就学乖了。

初墨禅极少就这样孩子气的想法。这样的想法让初墨禅自己都觉得新奇。

不得不承认,他有些想殿下了。

很想殿下。

“暖亭可有继续搜查?”初墨禅随口问道。

阿箬垂眸说道:“有,还寻到了一些糕点的碎屑,想来二殿下在那里踯躅了许久,今日拂晓才离开那处。”

“暖亭既搜了,可还有哪里未曾搜?又或者有无离开暖亭的东西?车马之类的?”

初墨禅当日未曾继续搜查,在暖亭等待了许久,可这二殿下迟迟不上钩,便只能另想法子,未曾想还是被她溜了出去。

阿箬仔细想了想,答道:“若是如此,便只有方才那辆离开宫中的板车,只是这板车之中已经搜查过,土里不曾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