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应对了几次,白恪言牵着她的手,终于不再害羞,遇见老乡,甚至主动请校嘉华帮忙介绍。
真是的,弄得好像她在炫耀自家解放军老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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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大队大院,白恪言顿住,他判断:“笑笑,这不是去爹娘家的路。”
“呃,你怎么知道?”
白恪言没说话。
“好吧,是我走错了。”校嘉华有点心虚。
白恪言已经猜到,她故意引他来这里。
前面就是劳动棚,他的父亲白忠实,就关在那里。
他叹息,“笑笑,谢谢你的好意,但我父亲未必想见我。”
“怎么会呢?”校嘉华着急,“今天是除夕,天马上要黑了,这里没有人看守,白……咱爸会见你的。”
白恪言看着她,许久才道:“嗯,我们去见咱爸。”
白恪言猜的没错,白忠实一听儿子来了,起初不敢相信,后来连连躲避,在屋里不肯出来。
“不能见,不能见,我会害了孩子。”
校嘉华和郑长安好一阵劝说,直到天完全黑下来,他才颤颤巍巍走出去,答应见儿子。
即便如此,父子之间依然隔着半扇门,白忠实不许他踏进半步,怕影响不好。
“爸,您还好吗?”白恪言声音微哽。
白忠实也克制着泪水。
父子俩简短交谈几句,问起儿子的工作,白恪言三缄其口,白忠实也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