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人也是白色连衣裙,不过同样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却是如同纯洁的芦苇花,在她不算出色的五官上增添了两分娇柔。
“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也配跟我这么说话?”沈清梅高高的仰起头,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年轻女人闻言也不恼怒反而轻笑起来,“我确实不如你,我家境贫寒,长得也不如你,唯一的优势大概就是兆丰的爱了吧。”
沈清梅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哦,你是说兆丰爱上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子了是吗,哈哈哈,这可真是个笑话。”
“那又如何,他哪怕爱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子也不爱你,多可悲!”年轻女人被如此嘲讽也依旧带着笑,语气中还有一些洋洋得意。
“你总是活在自己编制的美梦里,那让我来告诉你真相吧,你以为你的孩子掉了是因为你身体不好吗?”年轻女人说出这几个字,不出意料对面的人就变了脸色。
“是因为兆丰在你的安神汤里放了堕胎药,你在这偏僻的小楼里养身体,大概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吧,我如今的名字叫沈清梅,是陈家的大太太,你嫁给兆丰十五年,成天就知道埋头画画,昨天他在派对上对着那些客人,那些沈家过去的好友说我是沈清梅,竟然没人质疑我的身份,哈哈哈,真是好笑……”
“呵,愚蠢,只要我联系报社,就可以澄清的事情……”
年轻女人都快笑出眼泪来了,她揩了揩眼角,“有人信吗?你沈家人早就死绝了,丈夫都不承认你,谁会相信呢?你有朋友吗?”
女人的话仿佛是一把尖刀,扎进沈清梅的心脏,“不可能!”
年轻女人撩了一下头发,笑容得意又张狂,“你何必嘴硬,你明明早就知道我的存在了,兆丰准备了十五年为的就是这一天,你永远都走不出这栋小楼的,你会在这里衰老,你永远都会是一个人。”
“兆丰不过就是看上你沈家的财富,不然你以为兆丰会看上你吗,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上兆丰是因为你们的第一次约会是吗?那是我帮他做的计划的,就连他现编的花环都是我教他的,想不到吧……”
沈清梅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转瞬又涌上来,她几近崩溃的大叫,“不可能,你骗我!”
“是不是骗你,你自己觉得呢?”
拳头紧握,身体颤抖,她喃喃道:“我不信,你不过就是一个妓子!”
“那又如何,他宁愿爱一个妓子,他都不爱你。”同样的话,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过去压在心头的旧疾心病如同春笋冒芽,一直维持的端庄不复存在,“你以为他就是爱你吗?你一个没文化的妓子,他爱你什么,他爱的只是他当年的求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