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发烫,舌尖缓缓舔过犬齿,牙根有一种难以言喻地酥痒在蔓延。
而怀里的人无知无觉,还在用那勾人的眼看着他。
"你在做什么?"沙棠微微偏头,躲开男人温度有些灼人的指腹。
陈贺微微一笑,低声道:"你眼睛下面有脏污。"
沙棠闻言愣了一下,立时涨红了脸,他明明是洗过脸的,怎么会有……
但是这人似乎没有必要骗他,他垂下头,用手指去擦拭眼睛,却是被人抓住了手腕,"不用了,我帮你擦干净了。"
陈贺目光锁在他绯红的耳朵上,心里的酥麻更加汹涌,几乎让他克制不住想要将人一点一点地拆开,细细品味,他十分隐忍地揉捏了两下他的手,然后放开。
沙棠挑了挑眉,不知道这人在发什么疯,他伸手推了推离得太近的躯体,小声道:"你退后点,压到我的花了。"
男人闻言眸子蓦地一暗,似是有什么汹涌的情绪翻涌而来。
沙棠的手上用了点力,总算是将人推远了些许,燥热的空气也通畅了很多,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想要将脸颊上的热度也一并带走。
"你说我是杀人凶手,你有证据吗?"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沙棠压下情绪不再管面前作妖的男人,回头看去。
是那个和二胖,溜子站在一起的年轻男人,男人眉眼耷拉着,嘴巴很薄,也是向下的弧度,即便被人说是杀人凶手他也不气恼,似是有所依仗。
"那天你们去洋楼,我又没去,照你这么说,我还觉得你是杀人凶手呢。"
年轻男人说话声音不大,但是刚好够被柱子后面的人听到。
听到这里,沙棠心中对着人的身份已经有了猜测,这个人大概就是苦瓜了,参与了镜仙但是没有一起回洋楼的人。
别说,还真是人如其名,那张脸看着真是挺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