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y他们搬来这边已经有大半年了,慕瑾的神智时而清晰、时而混乱,不管是他记得的时候也好、还是不记得的时候也好,他总在念叨着一句话,“在下慕瑾向ary小姐求婚,如蒙首肯,下嫁于我,必将一生一世珍之重之,宠爱甚于生命名节,不让小姐一天不快乐,一天皱眉头。一生一世不以一指相加,不伤小姐一根毛发,甚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要摘下来给你。ary,我爱你。”
在他念叨完之后,总会加一句,“咦?ary是谁?”
他会时而大喊着屋子里正忙乎的ary或者安静的唤着正趴在他膝头的ary,说道:“咦?叶子!那个慕瑾又是谁?”
ary总是不厌其烦的指着他说,“你是慕瑾。”然后又指着自己说道,“我就是ary!”
“不,你是叶子,怎么在我办公室里呢?回去干活去!”
ary只是笑着,逗弄着孩子,哪儿也不去的守在慕瑾的身旁。
直到有一日,那天明媚的阳光出奇的好,照在人的身子都能融化了骨头一般的温暖和煦。
农家小院里,ary正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给慕瑾掖从轮椅掉下来的毛毯子。突然,慕瑾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亲了亲。
ary瞬间眼睛湿润的唤道:“ouba!”
他伸手将食指放在她的唇上,念道:“在下慕瑾向ary小姐求婚,如蒙首肯,下嫁于我,必将一生一世珍之重之,宠爱甚于生命名节,不让小姐一天不快乐,一天皱眉头。一生一世不以一指相加,不伤小姐一根毛发,甚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要摘下来给你。ary,我爱你,嫁给我吧!”
最后那四个字可是以往并没有的念白,她确定慕瑾的神智是恢复的,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