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嘛!”齐预之听了笑得春光满面。
而屏后的巧巧听见其言语,犹如晴天霹雳打下,眼前发黑,胸中似有千斤重石坠压,她浑浑噩噩地回了房,不知该如何是好。
同样闻之噩耗的沈歌也是如鲠在喉,如针钻心,素来文雅的他当即在沈府大闹了一场,后沈员外令人将之被关入房中不得外出。
事已如此,沈歌无他法,竟生出了私奔的念头,可屋头外的下人严防死守,不得出。
他将他平日养在笼中的鸽子拿了出来,又写约书一封绑于鸽子腿上,含泪对着那鸽子道:“鸽儿!鸽儿!平日我带你不薄,今天我有难,只能搏一搏,借你双翼一振,将我的话传给巧巧了。”随后将鸽子放飞而去。
那鸽子哪里识路,却有如神助,直直地飞到了齐家所在。
巧巧在痛心疾首,在屋中痛哭流涕,听得窗上有东西敲打,开窗一看竟是一鸽子,她见鸽子脚上绑着书信便去下看,信上书:三更后初遇之处相见,后同命天涯。巧巧立刻会意,连忙收拾细软。
等到三更时巧巧又翻开信来仔细就读一番后,匆匆将之放于香炉焚烧,推门而出。岂料门一开,冷风钻进,竟将炉内火焰吹息。
沈歌已从窗户翻出,趁夜掏出。
两人相见于初见之处,深情相拥。
巧巧高兴地一抱:“沈郎终于见到你了。”
沈歌道:“巧巧,咱们快走吧!”
巧巧一点头,两人刚要相携而逃,只听得身后十几人带着火把追了上来。原来是家丁见到巧巧房门打开,又见地上未烧尽的信后连忙禀报齐预之。齐预之叫了自己家丁会同沈家家丁一同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