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凉于心不忍地稍稍松了松握住他手腕的力道。

他没有回头,继续拉着他朝楼上去,身后宋景渊的唇角则噙着若有似无的阴险笑意。

傅凉让他坐在床上,然后翻箱倒柜拿出医药箱,他记得里面有专门治烫伤的药膏,他现在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忙用手指剜了一点出来轻轻揉在宋景渊手腕被烫伤的地方。

这温柔的触感比药膏的清凉还让宋景渊着迷,他精致的喉结不禁滚了两下,趁傅凉低头专心为他搽药时,俊脸快速地凑近,在他唇上飞快地狠狠吻了一下。

傅凉惊怔地抬眼看向他,手里的动作蓦地滞了:“你他妈现在发什么神经!”

他的心里话没有脱口而出,宋景渊眼神却楚楚可怜地盯着他:“对不起,哥,你太好看了,我没忍住。”

“呃……”傅凉愣了愣,垂眸错开他的眼神又见到他手腕的伤,再联想到他后腰的伤,心立马就又软了,鬓边滑下一丝热汗,“没事儿。”

他的嗓音略干涩,刺激得宋景渊心尖轻颤。

傅凉继续给他搽药膏,完事儿后又语气平静地问:“你是不是也要我给你换腰上的药?”

宋景渊假意惊慌地摆手:“不用,哥,我自己来就好。”

“嗯。”

傅凉咽了口唾沫,起身路过他倚靠着墙玩手机,心跳如擂鼓肆虐。

宋景渊慢慢解开黑色棉质睡衣的纽扣,然后轻轻滑下睡衣,弯腰欲拿过床头柜上的药,结果伤口痛得他倒吸了口凉气。

他的动作过于艰难费力,傅凉尽力不把目光放在他光洁骨感的后背,走向他后拨开他够床头柜的手,然后坐回他身旁:“医生没告诉你这药是三天换一次吗?”

“呃……”宋景渊轻轻浅浅地笑着,眸里蓄着笑意,“那哥你刚刚为什么要让我换药呢?”

傅凉耳垂通红,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那会儿他太紧张了,所以随便找话题。